听着卡普的询问,尤歌只是轻轻的传递出信息,饶有趣味间,开始是用自己的能力,企图能够在对方的暴跳的情绪之中寻找出一丝漏洞,然后污染这位海军中至关重要的将领,让他成为自己的助力。 “吾神,网络搭建了起来了,对于我们掌控的星团达到了百分之百的覆盖率!”,大角鼠的声音充满了激动和颤抖,虽然他的内心更加渴望的是毁灭和战乱,但是在尤歌、在他的神灵的指导下,当他从这个苗床的计划之中,将所有的生灵都拉入这个所谓的苗床系统之中后,那才是真的不可思议。
怪只能怪这些艺术家们太过于柔和了,这样的世界确实是不错的艺术,遍布的艺术家们,无数碰撞的艺术理念,无数的交织在空中的疯狂出创造, “斯卡文宇宙和第一宇宙如何了?”,这俩个算是完全被尤歌所接纳、并且掌控的宇宙,虽然也有着纳垢军团的帮助,但也无法忽视如今成长完成,并且发展壮大的深红眷族。
“母亲在睡觉呢~你想要进去?不行,法克不想让你打扰母亲休息。”,小孩子的身影出现,虽然说面前的这个鱼人身上充满了熟悉感,但是并不代表就能让对方做出什么得寸进尺的举动。 一种来自于内心之中潜藏的疯狂展现,将法克尤本该有的面貌彻底释放出来,当然顺带着将藏在起体内的尤歌体内的恶种的疯狂放出来,那就是意外了。
“或许这些只是迷惑,其实只是为了牵扯到我,让我被动或者主动的参入进来?” 如果从微观的角度上来看,那就是无数的时刻在变化着的、如同孔一般的流质信息在汇聚链接之后出现的一种聚合状态。
一些散着微光的绿色液体从凹凸掀起的墙缝之中流出,一声声咯吱的、似乎在金属上的走动声也从墙壁后出现, 嗯?这个老头就是唯一的熟悉之人,和他有些信息纠缠的错乱感,似乎是过往在和地底人为敌之前残留的问题,看起来若是没有对地底人的宽容帮助,说不定还要和对方敌对。
“不是垃圾!不是废物!那是我的艺术!”,身躯向前狠狠的踏步,疯狂抓向法克尤的双手也在挥舞之中不断的与水流产生阵阵的动荡和沉闷的摩擦声。 而此时观望着这一切的尤歌和皮克尤在注意到这一切之后完全没有了丝毫的不悦和反感。
如果成功了,他的疫山就算是迈出了重要的第一步。 黑王很强大,同样他身下的势力也很麻烦,但是也不代表王城就是他一家独大的,只是大部分王者和利益关系的捆绑让他能够拥有如今的权势罢了。
如果化成刚才那样的巨大的身躯就需要花费更多的钱财来获取的足够的材料...等等,似乎有什么被忽略了! 一种相对的视角,
“伟大的TheRed感谢您的赐予。”,鸟嘴医生跨步,沙哑的声音响起,在向尤歌做出了优雅的礼仪之后,缓步后退。 浪花闪烁,
拉瓦尔的声音缓慢,犹如催眠曲一般在法克儿边环绕,而后者的在吃饱之后,摸着自己的大肚皮咕咚咚的甩动了几下之后,直接拒接对方的要求: “嘿嘿~”,鱼人的身体放松了下来,那原本面对格朗金时候的从容样子再次归来,放松的大嘴在尤歌的面前开始了肆意的讪笑,香肠嘴唇也在一阵阵的波动之下,开始了上下翻动。
尤歌觉得自己似乎对于这个鱼人的引导有些过了,在这种时候这个鱼人的情感波动上都能产生巨大的交配情愫出现,这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死? “嘿嘿嘿~打就打吗,可不要波及到我们呢~”,这么近的距离,对于尤歌麾下的成员简直就是一场作死的旁观,之前的试探道也成,古拉格没有使用力量,而纳垢方的污染瘟疫,都是偏向于实体物质,并没有太多的信息层面的纠缠,
一种另类的安逸在这里涌现, 短短的几瞬间,从疫山城矿区之内挖掘出来的各种矿石也摆放在了阿诺德的面前,缓缓的堆积,成为了一座小山。
“灰影?”,尤歌突然想起了当初那个在花粉湿地统帅灰王领异类的那个家伙,按照莉丝莉姆所说那是灰王的伴生异类,只不过化成了纯粹的信息集合体,来辅助灰王统领领土。 “尤歌大人还真的是与众不同,如今的你都不像是以前的那个你了。”
食尸鬼之恶:当我还是一个人类的时候,我以为它是恶,但当我重生之时,那将是我最大的善良。 尤歌没有理会这个老头的叫嚣,转而看向身后的那些八眼鼠人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将那个最大,而且最为占据位置的Scp-利维坦处理了。
“父神的印记,母神的慈爱...” 力场震动,
亚莎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她有些不知所措,现在是真的真的很需要尤歌了,虽然她并不知道尤歌是否能够对抗的过这样的存在,而且这里也完全没有机会给他施展那强大的眼珠身躯,只能是作为安抚这个同样也是她手中棋子的法克了。 “什么帮忙。”,尤歌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问了出来。
“不完整...是不完整。” “无力的攻击,除了你们这座城市的特殊外,你可还有其他的手段?”,纳垢也不在乎,在这毁灭的回环波荡之中,除了他的疫病黑袍稍微的受损外,并没有对他有什么太大的伤害,
尤歌的背后出现了一大片的阴影,这一次他完全没有任何遮掩,那是他的里世界里面是他的羔羊们所建立的里世界城池,弥漫着一切恐惧的人性的里世界城池,转身跨入,在这群人类劫后余生的庆幸目光之中,红魔海贼团彻底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而此时,
尤歌听到了这场梦境之中格朗金的自问,相比对方所谓将人形当成异类的自我询问,尤歌饶有趣味的悄悄反问了一句:“你觉得恒定异类的标准是什么?” 或许都不能用痛楚来形容这种感觉,